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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就被性转的我无法抵抗温柔女友,拼尽全力逃出后依然被抓回,这下只能爱着她一辈子了呢】(完)【作者:一小只白可可】

作者: 一小只白可可
字数:14,658 字


  我的女友叫做白,她是个很好的人,温柔贤惠,厨艺了得,师承古镇医馆还
学到了一手我完全捉摸不透的深厚医术,现在在我所在的小城市里开了一家医馆
分店,招牌也还算响亮。

  按理来说这应该有个很美好的发展,但是就在一个月前我刚刚和她提了分手。
原因什么的……

  嘶——脑袋好疼,已经想不起来了。

  我知道白喜欢茶,因此不想给她在茶馆中留下坏记忆,特意挑了一个偏僻的
咖啡馆来和她说这件事,希望减少一点对她的伤害。

  白真的很温柔。她温柔地笑着听我说完,还主动打破沉默强笑着问我原因,
和我谈了谈心发现劝不回我后还表示理解。

  白甚至还把一部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落寞地说着“爱情是相互付出的结果
”,向我表示是她自己没有把事做好,对我的照顾还不够。

  最后见我仍没有悔意,她也只是恳求我走之前把以前答应她的婚茶品一次。

  我当然答应了,如果只是喝茶而已又有什么不行,毕竟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甚至在点头答应后都没有抬眼看她的勇气。

  白向店家要了杯子和热水,自己亲手给我泡了这杯茶。我按照记忆里一样生
疏地摆好姿势,端端正正地饮下了这最后一杯茶。

  然后……那天清晰的记忆只到此为止,后面模模糊糊地倒下前听到白似乎坐
到了我的身边,搂着我往我嘴里塞了什么药丸。

  “爱是相互的,既然白还爱着你,你又怎么可以擅自逃走呢?”

           ***  ***  ***

  “青黛,该喝药了。”

  噩梦般的回忆被打破,我从头脑发蒙的呆滞中清醒过来。身着白色古装纱衣
的女子端着托板走进我所在的茶房,手里托板上盛着两个瓷碗,小心翼翼地在桌
上放下后便笑颜如花般看向我。

  “不要……求求你……”

  身旁的人毫无疑问是白,是我的……现女友,那天的分手离别,结果当然是
没有成功。

  “嗯?青黛又在说胡话了,快把药喝了病就好了。”

  白还是那么温柔,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哭诉而生气。葱葱玉指抬起一碗棕黄色
的药汤压到我的唇边,瓷白色的碗沿因为我的不配合略微沾上了一点胭红。

  “啊,怎么青黛还是那么不小心,之后又要补妆了呢。”

  补妆……对于一个大男生可能是比较陌生的词汇,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没
有一点不合适,毕竟这具身体已经被白变成纯粹的女性了。

  之前说过,白的医术早已高到了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境界,分手那天的茶里被
下了过量的安神散,再配上白后来喂我吃下的勾魂丹,意识模糊的我被白轻而易
举地领着回了医馆。

  第二天,医馆闭门谢客。白特意回古镇找师傅取了秘方,取我的精血熬了两
味药。一味九阴转性丹将我变成女体,一味特制的破阳丹使性转后本就脆弱的身
体雪上加霜,落下终身的病根,只能每日服用白的补药才能正常生活。

  “不要……是我不好……能不能——”

  “青黛难道今天不想出去玩了嘛?不喝药可不能带青黛出去啊。”

  违抗白的“好意”不喝的代价,就是从午时太阳高挂之后便开始头脑昏沉,
脚步虚浮以至于在房间内走动都十分为难。要是想要强行出门,可能稍大点的风
都能把我吹倒。

  而如果选择喝药的话……白从来不会只给我喝补药,她每次都当着我的面将
写着“迷魂散”的药粉加入药膳中,好心好意地在我面前搅匀,然后再手把手地
用勺子喂我喝下整碗补药。

  效果也很简单,就如药名字“迷魂”所说,饮下药后我既没法做出白禁止的
事,也没法在白面前藏住任何秘密。一旦白用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稍作胁迫,这
具身体就会颤抖起来然后迅速服软。

  不过白确实很温柔,除了禁止揭发外,她从不命令我做任何事,想玩电脑就
给我买,想吃什么饭就给我做,在生活上我比以前还受她照顾得多的多。

  甚至就连每天午前的喝药时间,她也都给我自由选择的机会……我真的在被
性转后第一周时尝试了坚持不喝药,下场是在床上躺着坚持了三天后半夜被胸口
的绞痛疼醒后咳出了血块,睡在一旁的白连忙爬起来把一直温在床边的药喂我喝
下。

  之后我再也没敢停过那么长时间的药。过了几天我以不再逞能乖乖喝药为交
换,请求白不要再在我面前把迷魂散加进去,提前加好再端过来就行。

  白真的很温柔,她不仅同意了我的请求,还仍然允许我哪天心情不好时停喝
一天的药,只是担心我的身体不太建议我停药还出去玩而已。

  就像现在白又来给我喂药一样,稀松平常地忽视掉我的哀求,然后温柔地包
容着我的任性喂我服药。

  “咕咚”“咕咚”的声音在茶房内响起,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今天还是选择喝
药,白对我的温顺很满意,在喂我服完了药还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以示表扬。

  良药苦口……并没有,白对我的喜好把握得很准,就算变成了女性也能轻松
把握好补药的味道,让我喝完了也下意识舔舔嘴唇想要再汲取一点甜蜜。

  “那么,我就不打扰青黛了,青黛下午要出去的话记得……嗯?”

  白拿走瓷碗叠在托板上,起身交代了我一句就打算回到医馆继续坐诊,却被
我拉住袖子身形一顿。

  “中午还想喝那个……”

  白回过头看向一脸羞红着扭头躲开视线的我,翠绿色的渐变色丝料披在身上
将过分纤细的身段全数遮住,只有瘦削的柔弱香肩和精致的领口锁骨伴着病弱美
人的诱人表情露在眼下。一只小手前身拉住袖口的动作衬得令一只小手在腰后悄
悄没入裙下的自欺欺人更加可爱,而这样美丽动人的少女自然就是我本人。

  “今天中午就想要嘛?医馆那边马上要来患者了可以快点嘛?”

  作为这具身体现状的始作俑者,白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这具病殃殃的身
体看似需要补药日日静养,实际上却在私下早就被白用催情药催动着染上性瘾,
自慰什么的根本不顶用,必须要白的扶她肉棒才能得到性瘾的释放。

  白并不是纯粹的女性,而是有着完整男性生殖器的扶她。知道这个秘辛的时
候是我第一周的周末自觉生的宝贵后打算放纵地自慰一次,结果将白平时在补药
里下的催情药引触动,自慰了整整一天也没扑灭身体里的欲火。最后等到白回来
发现我摊在湿漉漉的床上扣动小穴像一滩烂肉,就用她的处子肉棒把我的小穴处
女无套中出夺去了。

  之后尝到女性身体快感的我就戒不掉每天自慰的坏毛病了,而用肉棒尝到性
交滋味的白也完全不反对我的这副样子,甚至还帮着我这具药罐子身体饮下更多
的调情药提高敏感度和出水量。

  当然,后来我严厉地对白这种不负责任的中出行为进行了批评,这具病殃殃
的身体现在别说是怀孕了,初夜那天那根肉棒顶进来都让我感觉被插得头昏脑涨
的。白对此毫不还嘴,任由我说教打骂,但就是不允许我吃避孕药,还用我说的
对身体不好的理由来反驳我。

  一怒之下我指着墙说要是怀孕了我就自己撞死,反正我个大男生现在都活成
这样了不如一死百了。

  然后……那天是白唯一一次生气,生气的结果是中午的药里加了当初同款的
催情药,我在晚上傻乎乎地自慰结束却平息不了欲火时才意识到惹了白生气。在
床上扣了一个小时筋疲力尽后,白才迟迟归来用肉棒把大开双腿卖力勾引肉棒的
我送上巅峰。

  好在这次白十分好心地买了足够的避孕套回来,让我免于被连续中出两晚的
惨剧。醒过来后我俩选择各退一步,我同意两人需要时互相帮忙处理性欲,白则
必须做到每次插入时都要带套,胆敢有一次意外忘带就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正如我一直所说,白真的很温柔,自那之后克制地把性爱的频率控制在每周
一次,还都好好地履行了戴套的约定,到现在没有给我一次提要求的机会。反倒
是我每天都被性瘾催动着要去勾引白,对白的扶她肉棒堪称中毒。

  今天是比较稀奇的日子,或许是被回忆触动而回忆起自己本应是个男生,这
具身体在大中午就忍不住发情起来,被白温柔地搂住耳语时就已经开始流水将股
间都浸满了湿痕。

  “我会很快的❤ 稍微喝一点就好……”

  白解开外套的腰带,从裙下掏出那根我期盼已久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摆在我面
前,一只手扶住根部略显矜持地不让肉棒乱晃。

  “嗯❤ 哈……白也不要忍了❤ ”

  房间内清新淡雅的茶香顿时染上一丝异样的雄臭,淡淡的诱人气味在鼻尖缭
绕使这具忍耐力本就不强的身体难以自持,仿佛我眼中的世界迅速褪色,只剩下
面前的这跟淫色肉光吸引着我的视线。

  好好闻❤ 好想舔——

  “不可以哦,如果青黛把胭脂沾在肉棒上会染脏我的衣服的,不可以直接对
着肉棒舔上来。”

  还没等我忍耐不住享用面前淫靡遐想的来源,脑后就传来一阵向后拉远肉棒
的力量。我被渴望气味吊得迷乱的意识从性瘾的缠绕中稍稍脱出,眼睛向上翻起
看向白。

  或许是面前娇弱美人主动张嘴吐舌的模样确实十分色情,白的嘴角也不禁扬
起些许兴奋的弧度,此刻正一只手在肉棒上奋力撸动着,另一只手在脑后扶住我
的脑袋,不让我放肆地舔在肉棒上。

  论力量,性转后的我肯定是比不过白的,因此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在我面
前撸动肉棒,然而体内欲火依旧在灼烧着我残存不多的理性,对男性自我的坚持
也被白筹划已久的调教摧残颇深,不知不觉间就败给了这具依靠着白、对白成瘾
的身体。

  “啊❤——”

  看不到一丝清明的淡绿色眸子从身下仰视着操纵者的笑脸,胭脂红唇在冒着
透明黏液的龟头前张成○形,红润的舌头从口中伸出衬在下方,等待着肉棒大人
给予扑灭性瘾欲火的白浊浓精。

  “真乖,果然还是这样的青黛更好呢,要把妻子的礼物好好接住哦~”

  被白夸了……好高兴❤ ……

  温顺与乖巧得到了表扬与回报,白温润如玉的手指插入雪白的发丝从头顶向
后慢慢抚摸着我,我感受着身体完全无抵抗地升起的依赖与安全感,不禁同样晃
动脑袋去蹭白给予的温暖。

  白确实很温柔,没有让我等待很久,满是浓郁先走汁的龟头便压在了我伸出
的舌头上,一跳一跳地将精液射在我张开的小口中,足量的浓腥白浊在口中积累,
将红润的舌头都没在白浊之下。

  “嗯❤ ……咕咚——哈……白每次都好❤ 多……”

  自从我被白调教着染上没有肉棒就难以缓解的性瘾后,白为了满足我日渐加
深的需求就也开始喝起了补药,只不过不同于我补药中那些压制精神状态和身体
调教的“调料”,白给自己熬制的补药则是真的强健身体补充精力。因此才能射
出这么多精液,一次就有几乎要将我的小嘴射满的量。

  另一方面,白也非常注意饮食的调节,平时在家做菜就很少做很腥很辣的菜
肴,偶尔出去下馆子也是自己吃非常清淡的菜式,其他水果什么的每天也都吃得
非常讲究。所以……

  白的精液很甜。

  起码和以前我偶然一次好奇闻了闻自己的精液比起来,白的精液不仅没有那
么强的臭味,腥味也是那种仅仅保有非常微妙存在感的程度,能让我清晰地意识
到自己在做出饮精这种下贱行为却不会感到恶心。除此之外甚至还有种非常淡但
总是能被我灵敏地捕捉到的奇妙甜味。

  不……或者也可能只是我单纯为了安慰自己深埋在心理不知何处的男性自我
而编出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吧。

  呜——头好痛……不能再想了……

  “怎么样,好了嘛?青黛解决了的话我就去医馆了。”

  在我脑海中胡思乱想的片刻功夫,小嘴刚刚咽下精液后自觉动起来的身体就
已经咽下伸出舌头轻轻地将肉棒上残留的白浊悉数卷进嘴中,在十分珍惜地咀嚼
与吸吮后才恋恋不舍地咽下。

  “啊,好了……应该吧?”

  意识被白温柔的关怀语气拉回房间中,白已经收拾好着装重新端起托盘准备
离开,我忍耐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疼痛回复白的关心。

  “那我就先去医馆了,晚上回来再给青黛送饭。”

  随着房间中淡淡香气的消退,中午的喝药时间终于是结束了。稍作等待体内
的情热退去后,我起身在屋子周边转了一圈确认白确实去医馆了,这才回到卧室
继续准备着我的秘密。

  毫无疑问,当然是逃跑……呜,头好痛……

  在短短一个月的软禁中,我就已经对白的占有欲有了恐怖的认识。使用手机
这种极有可能被告发的娱乐活动自不必说,在最开始的一周里我连出房门都不被
允许,不仅要承受屈居于这具病弱女体的羞辱,还要被补药里的迷魂散摧残精神。
还是后来我自己强忍着断药三天才让白稍稍让步,允许我在修养好身体的情况下
在整个院子里转一转。

  之后的时间里我姑且还算是顺从着白的要求,就像个花瓶一样被白摆在家里。
白天大部分时间白要在院子外的医馆里坐诊所以我只能靠着发呆和在院子里找东
西玩来打发时间,晚上则是在迷魂散的催动下被迫和白亲亲我我。比如晚饭时坐
在白的怀里被她喂饭,亦或是上床睡觉时被白搂在怀里当作抱枕之类的。

  哦,在第二周我好奇心害死猫的尝试自慰结果被白开苞中出后,我们的晚间
活动就又增多了一项。虽然我基本上每周只允许她做一次,但每次都是那种前一
晚她买一盒避孕套回来,然后我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发现避孕套用光了的那
种“一次”。

  其实我也不是说对这些事情非常反感,毕竟抛开所作所为不谈,白也确实是
一个非常古典端庄但又给人以别样的活泼生气的美少女。只是,如果我能是在原
来男性的身体和她一起我可能会更乐意些吧。

  呜,头又好疼……

  还有就是这个,自从那天晚上吐血以后,我再在脑海里想起性转前的事头就
会莫名阵痛。这种事我当然不敢直接问白,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她为了不让我再做
出过激行为而给我下的药在起作用。而且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都不太对劲,尤
其是我提出分手那天的记忆,好多和分手有关的细节都完全想不起来。

  最近我甚至有在刻意控制在白面前想这些过往的事情,因为之前就有一次白
注意到我用手扶脑袋的动作,当场就用那种温柔但无法拒绝的语气问我在想什么,
紧接着就是“劝”我不要再去想那些事。

  理所当然的,那次我想的具体是什么事以及那时候白是怎么“劝”我的,我
也都一概想不起来了,只能靠着第二天写秘密日记时梳理前一天的时间记录才勉
强回忆起中间好像缺了段什么。

  只能说,凭借以前在谈恋爱时我对白温柔本性的了解,我笃定就算我逃跑被
抓回来了,白也不可能狠得下心杀了我。既然如此,与其像这样浑浑噩噩地度日
子,不如试试能不能跑出去寻得一片光明。

  不过在逃跑之前,还是要好好计划一下,起码要想想如何解决每天需要服药
的问题,不然怕是我还没跑几天,就不知道昏倒在哪里被人捡了便宜。

  好在这样的机会来的很快,秘密筹划的日子没过几天,白就说起她要出趟远
门去西南参加一个线下交流会。路途遥远肯定是带不了我的,因此她提前在家里
给我留下了一周的补药,仔细地熬好包装起来方便我每天服用。临走前白还特地
给了我一台存有白的手机号的老年机,让我想她了就给她打个电话。

  我帮白打包好了随行的行李箱,站在门口目送她打车去了机场。然后……就
该是紧张刺激的逃跑时间了!

  白并没有说具体要去多长时间,只是十分大方地给我留了7天的药,然后说她
肯定会在7天内回来。考虑到她光是飞机来回都大概要耗掉各一天的时间,哪怕她
到地方一天就交流完了,我也有大概至少3天的逃跑时间。

  说实话,对于我的计划,这个时间还是十分充足的!

  我故意在家里多等了半个多小时,防止白来一出忘带东西回来拿的回头杀之
后,这才从床下放出在屋内杂物间找的一个双肩包,把衣柜里之前挑选过的几件
最适合运动的衣物塞进包里,拿上全部七包熬好打包好的补药,又从医馆里毛了
将近1000块的现金,带上白给的老年机,偷偷摸摸地从侧门跑出了宅子。

  到这里为止,事情都十分顺利。后面我的计划有两种,一种是打车跑到隔壁
城市,找个地方躲下来,边躲边找个中医馆请大夫给我配药;另一种则是在附近
村镇里偏远一点的地方躲起来,配药的事就期待一下传统文化保佑能有高手在民
间吧……

  好吧,请别吐槽我这计划太过潦草,实在是白把我拿捏得太死了。病弱的身
体加上黑户使我根本没法坐长途交通一下跑很远,再加上没有智能手机使用我也
没法寻求什么网上的帮助,而且因为是黑户就连晚上的住宿也很是问题。至于配
药的事,本地的中医馆感觉很有可能会和白有联系,说不定看见我就给白通风报
信了,实在不可信任。但是如果跑去隔壁市的话,晚上的住宿也不一定能找到合
适的住处。

  思来想去之下,我还是决定采取后者,在离医馆稍远的地方拦了个出租车去
了附近的小镇里。原因其实倒也没有上面说的那么复杂,就是因为出租车师傅一
听我要去隔壁市直接就表示载不了,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选择跑去最近的县镇里。

  下车时已经是下午六点,我十分痛心地将几张大钞从兜里抽出递给师傅,然
后在师傅看傻子的眼神中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个地方先过夜了。”

  市旁边的小县城属实不算发达,不过也多亏了这种不发达和不规范,让我能
够以离家出走(这具身体从外表上看还是蛮年幼的)的理由在询问了第四家旅馆
时问到一家愿意给我租住几晚的好心人。

  于是又一次性掏出几张大钞后,我终于得以躺在柔软